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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其实还有后续。”崔叹凤轻声道。
  “怎么,公羊月是气不过,也连着月余不洗澡?还是说……“
  “都不是,他约了封念再赌一场,说是入海口一支流下,埋藏着一枚定海珠,便赌谁龟息更胜,能先一步找到珠子,”崔叹凤略一停顿,等吊足人胃口,这才解惑道,“结果他自己偷偷溜走,教封念在水中泡了三天三夜,彻底洗了个干净。”
  只听“叮咚”一声,公羊月摘得一叶,打在崔叹凤的研钵上,佯作警告:“是左眼瞧着了还是右眼看见了?你可别诬我!”
  崔叹凤朝旁挪开二尺,接口道:“我虽不在场,可封念因此落的风寒却是我看的。”
  双鲤帮腔:“想来那封公子一定狠骂他无耻!”
  说到这儿,晁晨便有了印象,当年在江南,确实听过封念染病一事,不过传闻却不是赌珠,而是说那公羊月狂悖无礼,一人两剑单挑呜呃石舫上下,背后使了些肮脏手段,才胜得封家的疏星镖。那时公羊月刚成名不久,江湖向来对强者又嫉恨又畏惧,杜撰不少,倒也说得通。
  即便不是他单挑,但也确实有些输不起的味道,晁晨不由叹:“古有季子挂剑,尾生抱柱,虽是打赌,怎可戏人无信?”
  公羊月只是冷哼一声,帮着正名的却是崔叹凤:“没有。”他放下药杵,看着所有人的眼睛,又郑重地说了一遍,“没有!封念告诉我,水底下虽然没有镇海珠,但是却有一味极其珍贵的药材,配合寒气洗经伐髓,正好治好了封念多年练功误入歧途而留下的内伤。”
  “对吗,公羊月?”
  公羊月一句也未解释,只仰天大笑,伸手拍剑出鞘,自几人头顶飞去,凌空而舞,落入深林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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