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7章(4 / 5)

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

  顺着这份苦传递过来,缠在她手腕,垂下去的尾巴扫在大腿面,游过大腿根,抖落波动,肌肉紧绷……
  门没关,屋里没有她,可她的声音还在响,她还在重复:
  “你得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  陈运说自己答应不了,陈运什么都答应不了。
  陈运将脊背贴上洗手间的瓷砖,感受水滴黏在皮肤蹭开蹭花,砖与砖之间缝隙划过如蛇鳞剥落——像蜕皮。
  爬行动物的蜕皮。
  朦皮,失去视觉,不吃不喝,把生长的过程凝成疤,再从这个疤中寸寸挣脱。
  没有舒坦、没有快感、没有多巴胺,只有痛苦。
  痛苦让肾上腺素急剧飙升,幻听以后是幻视。
  ——“什么事。”
  “不要伤害自己。”
  于是那根衣带从她腰间脱落,轻飘飘地再飞上陈运手腕,收紧、捆缚——
  “就用这只手……”
  于是陈运就是用这只手探入了甬道点住浪头,带着那点温度,带着那缕香……天是暗的,灯是亮的,水从头顶花洒浇下犹如一场大雨。
  陈运在这场大雨中骑着车,疾驰过水滩,风大得眯眼,她说不出话、喊不出声,要去见一个人——
  那个人后来对着她笑,同她说没有关系让我看看你。
  “……最后,陈运,记得喊我的名字。”
  于是陈运张开嘴唇,第一次以这种方式吟出这个名字:
  “迟柏意……”
  你要喊我的名字,就像我一次一次地喊住你。
  “迟柏意。”
  用这只手,带着我的这一部分进入。
  我可以不在、我可以出去。
  但我要你看见、要你听见,要你睁开眼……
  我要你到达那个时刻见到的那张脸,是我。
  只有我——
  迟柏意。
  “迟柏意!”
  一声汽笛,嘹亮磅礴,拉长无数倍划破夜空。
  衣带顺着胳膊跌落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章节目录